“我也不会束发!”
一群人纨绔理直气壮得很,丝毫不觉得自己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是个丢人之事,好似这就是个什么很郑重的问题。
俞州对此丝毫不意外,甚至非常能够理解。
因为古代贵族的享受确实超乎了现代人的想象,像这些纨绔少爷,平日洗个脸,都得下人帮忙拧帕子,不会自己穿衣服束发,真的太正常了。
但这不是让他宽容的理由。
俞州也不废话,直接笑眯眯道,
“想跟夫子我去皇庄集训,就得守我的规矩。当然,你们夫子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如果你们不能吃苦,我也不勉强。”
“现在给你们个机会,不能接受未来一个月没有小厮伺候的人,现在可以站出来,你们继续留在国子监上课,我带其他愿意的人走。”
众纨绔:……
上课是不可能上课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现场安静几秒后,刚刚还强烈抗议的众纨绔顿时画风突变,
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,夫子,我跟你走!”
“不就是自己穿衣服束发嘛,夫子,我可以学!”
“夫子,我不是不喜欢四书五经,我主要就是想支持你。”
一群人义正严词得不行。
远处跑出来看热闹的其他课室学子:就……很离谱。
不就是学几篇文章诗词么,不知道还以为是要这群人去送死呢,竟然抗拒到了如此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