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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意嗓子干哑,又喝了?一口水, 温水润入肺脾, 五脏六腑仿佛淌过一道暖流。

她这才回过神, 淡淡地问:“那我晕过去后, 上林苑可发生了?旁的事?”

秋棠接过茶杯, 蹙眉思索, 斟酌着开口道:“听说恒国公世子吐了?好多血,早您半刻昏了?过去, 如今半个月了?,国公府那边也是什么信都没有?。”

“什么?”秦姝意抬眸, 怔愣地望着秋棠,声调也高?了?些,“他怎么会……”

“他同你?一样,入了?魇。”

推门而来的是一道苍老有?力的声音。

秦姝意循声看?去,来者正是背着药箱的叶老大夫,多日不见,老者不复往日潇洒,眉眼之间多了?几?分疲态。

她下意识问:“叶伯伯,何为入魇?”

叶湛照例烤针,背对着少女?答道:“无端之梦,是为魇;命数纠葛的活人以血为祭,心绪相通便是入生魇。”

秦姝意沉默。

若是按这个说法,自重?生以来,她做的这些梦都是魇;她和裴景琛在林中确实双双挂了?伤,鲜血相融亦不算什么奇事。

只是,命数纠葛一说实在有?些勉强,心绪相通更说不上,在林中他们便分头行事,再?未见过面,哪里来的因果纠缠?

何况,他明明有?心上人。

那姑娘也在临安。

他为了?一个姑娘,甚至千里迢迢返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