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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裴景琛掐着他喉咙的动?作微微放松,眸中恢复一丝清明?,强压着满腹怒气,“解药呢?”

周永被人扔在地上?,宛如一条丧家?之犬,重重地喘着气,啐了?一口?。

“哈哈哈,世子这话说得愚蠢极了?!裴景琛,你见过哪个下毒的人会提前在身上?备好解药?”

他的话音微顿,彷佛想?起了?中毒的人,遂大?发慈悲般的补充道:“这些你瞧不上?的腌臜药,裴世子真想?不出来如何解么?”

他的话音刚落,成?均伸手钳住了?他的下颌,冷声?对青年道:“世子,他要自尽!”

虚空之中,众人听到一声?极轻的笑。

“设下如此毒计,你还想?这么轻松地死??”裴景琛拿起桌上?擦酒渍的抹布,蹲下身与还在挣扎的周永平视,“做梦。”

说罢径直将抹布塞到他口?中,离开前又冲着房内其他默不作声?的人补充。

“约裴某来花楼,又在酒里?下药,妄图握住本?世子的丑闻,好让裴某就范受制于人,这就是杨太守等?诸位大?人和老板的诚意么?”

杨太守闻言,率先跪了?下去,头磕得一声?比一声?响,“世子明?鉴,周、周永的所?作所?为,下官们实在是不清楚啊!”

“是啊,世子,我们也是被瞒在鼓里?的人!”继杨太守之后,在座的都开始表起忠心,磕头的清脆声?响在包间中此起彼伏地响起。

青年懒得回头看他们虚与委蛇的表情,十分不耐烦地说道:“好啊,诸位大?人既然说自己是冤枉的,那后日就将所?有的盐引册子整理好交上?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