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?既然来问自己,那就说?明藏匿周永的地方并没有败露,也就佐证了裴景琛和国公府里都安安稳稳的,没有出?事。
少女适时露出?无奈的笑,似乎听烦了,暗讽道:“一个忤逆犯上的盐商而?已,娘娘急什?么?”
说?罢她?啧了啧舌,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?色,讽刺意味更浓。
“娘娘如此忧虑,莫不是也同?那盐商有何瓜葛?说?起来二位都是扬州人,兴许是老乡?”
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个念头?,秦姝意却觉得心头?大骇,震惊不已,脸上勉力维持着?揶揄的笑容。
“总不会是恩客和……”
“啪。”
面前忽而?闪过一巴掌,少女的左脸颊很快浮起一道五指红痕,明晃晃地印在脸上。
喉咙里涌上丝丝甜腥气味,秦姝意挺直了脊背,伸手将垂下的头?发撩在耳后,露出?了一个真?心实意的笑容。
“怎么?是说?中了吗?”
前几日她?将四?猴带到府中辨认画像时,当时四?猴的反应和描述,她?只觉得异常,却并未多想。
如今被囚在漪兰殿这几日,听着?这位宁婕妤三句不离周永下落的询问,方后知后觉地品出?那么几分深意来。
无媒苟合自然是大罪,可这也是分情况的,譬如被下药陷害,和主动勾搭在一起,自然就是两?种罪名。
秦姝意也曾想过,是否只是宁婕妤外逃期间?,还要照顾双生姊妹,情感上便被家仆钻了空子?
如今看来,是她?想错了,这样的私密之事,自然是他二人你情我愿。
如此一想,当初审问周永时,以宁婕妤的安慰来吊着?他的性命,倒也算是误打误撞猜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