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带头喊话那男人犹豫地看着沈父,眼神中倒是有些希冀。
虽说这是上京,天子脚下,到底他们也只是平头老百姓,讨生计的法子无非就是干苦力。
富人愈富,而穷人一遇不到贵人,二没有机遇,老实本分勤恳一生,也只是勉强糊口。
更何况人总是少不了七病八灾,家中但凡有人得了病,积蓄哪里可供挥霍。
单单是高昂的诊费就叫人望而却步了。
见众人不再抵触,而是问起看病的事宜,沈父不免舒口气,“大家放心,不是外出急诊便不收受诊费,药费该何价便是何价,不会一药千金。
况且我卸下宫中职务,已不是太医,大家只当我沈某人是邻里乡亲,有病痛的时候来医馆找我医治便是。
鄙人医术虽不敢自居精湛,却也行医几十年,尽可以放心。
至于小女,当真不是灾星,也不是扫把星,方才的事都是为了开解误会,还望诸位口下积德。”
说着,沈父弯腰同众人作揖:“医馆今日是开不了张了,大家明日再来吧。”
提及此,众人才想起医馆已经被他们糟践得不成样子,当即就有人低声抱怨:“我就说这样不好,你们偏要砸。”
“方才你明明也扔了菜叶子,真好意思说。”
“别说了,快帮着收拾!”
众人无话,知道这事是他们理亏,便很自觉地帮着沈父收拾起来,捡菜叶子的捡菜叶子,拿抹布擦门窗的擦门窗,没过一会儿倒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沈大夫,今儿个这事是大家伙对不住你,是有人说您要来诓骗我们,大家听了气不过,这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