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，你呢？”

两人从小就认识，而且还是同班同学。

“能吧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如今一回宿舍，知青们都各自拿着记的笔记看起来，很是认真。

这是他们惟一能回城的机会，考不上，就只能留在这里继续干活。

有的下乡好几年了，家里没有本事让他们回城，又不甘心娶大队姑娘亦或者嫁给大队小伙子，就硬生生把年纪拖大了。

方悠悠在干嘛呢？

早上叉鱼去那个黑市去卖。

甚至还写下收玉器。

这样摆了两天之后，方悠悠买到了玉戒指、平安扣、甚至玉镯。

都是挑着水头好的购买，不过也费了方悠悠不少钱。

“姑姑，你在做什么？”方云航这几天瞧见姑姑很早就起床了，快吃早饭的时候，才回来。

而且他还听动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“你一个小孩子问什么，你的外语学的怎么样？”

一句话瞬间堵住方云航了。

这外语，他学的很差，都不知道怎么读，甚至有时候还让姑姑纠正，而且姑姑纠正他不少次了。

距离期末考试也不久了，到时候这一门功课考的最差，不想被惩罚。

“这外语呀，要多读多写，我当初还不是不会，要大声读出来，不认识，发音不标准，可以找你们老师，不要觉得不好意思，其实老师喜欢你们去问他们的。”

是这样的吗？

不过方云航还真的被方悠悠忽悠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