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字写的不错。”

赵姥爷不是走的文的这一条路,而是走的武这一条路,但是不代表,他不会识文断字。

叶清河笑着说,“小悠在村里帮社员们写对联。”

“写对联?”

还有这个手艺?

“表哥你跟方同志怎么认识的?”赵云珊知道当年表哥下乡是因为姑父的原故。

“你表哥下乡到我们大队,就这样认识了。”

叶清河这才缓缓道来另一层关系,“小悠的爹是大队大队长,她大伯是大队支书,她爷爷曾经是大队村长,她小叔是县城机械厂主任。”

还有这一层关系?

“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

叶清河还说了另外一件事情,“我进山捡柴火遇到野猪,被小悠救了。”

山里有野猪很是正常的。

赵云珊好奇的是,“怎么救的?”

方悠悠未曾想到叶清河还一直记着这事。

“一脚踢飞野猪。”

赵云珊倒吸一口气,野、猪可不会像家猪那么温顺的。

“表哥你这是以身相许了?”

叶清河没有反驳,反而还承认了,“是。”

说出这些,也是让姥爷姥姥不计较小悠的身份这个问题,大舅妈还需要姥爷去压制一头,不然像今天这样,大舅妈会重复再提的。

他还是比较担心这事的。

“我爹当年因为脚伤退下来的,我跟着我大堂哥学了一些拳脚功夫,姥爷你跟我讲讲,你行军打仗之事。”

赵姥爷未曾想到外孙媳妇喜欢听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