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岸听得几乎笑起来,掐着那下颚的力道越来越大,宴谪忍不住挣扎起来。
男人的手就落到他的脖颈上,那么有红肿的一圈手印,秦岸修长的指尖摩挲着肌肤,亲昵又让人害怕。
“你自己都需要我救,却还关心别人。”
宴谪从来不服软,最乖巧的状态就是不反驳你,秦岸心头有暗火一直没消减下去。
他觉得但凡宴谪懂事一点儿,说自己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,说自己错了,他都能原谅他。
还真是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少爷了,骨子里倔强得厉害,不听话也不懂服软……
秦岸瞧着那生病而有些寡淡的唇瓣就咬了下去,牙齿厮磨着唇肉,宴谪惊呼出声,挣扎的动作就落在秦岸胸腔。
“……唔,你神经病!”宴谪的话全被堵进了肚子了,他觉得秦岸像是发疯似的,刚刚还在说话,下一秒就亲了下来。
舌尖四处扫荡,浓重的力道让宴谪觉得唇瓣发麻,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,推拒的力道也是微乎其微。
但秦岸觉得心烦,直接就禁锢住他的双手摁在头顶,让人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似的,任人宰割。
秦岸吻得又狠又重,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底的不安。
“……放开,唔。”
昏暗的病房里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,病床上的被子可怜的被踹到了床角,黑暗里宴谪雪白的一截腰身显得羸弱又柔韧。
微弱的声响听得一清二楚,暧昧至极。
有点缺氧,眼角溢出潮湿的水迹。
秦岸完完全全的掌控了宴谪,让人没有办法抗拒。
宴谪心下越来越害怕,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,终于在换气的缝隙的吐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。
“……疼,秦岸,别亲了。”轻喘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,沙哑中细弱的鼻音,像是被欺负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