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谪摇摇头,声音有些压抑:“……你知道我和他朝夕相处了多久吗?你知道我为了逃跑,有多费心的了解他吗?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些微小动作,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。秦岸真的很像他,特别是……在床上的时候,我觉得不会有两个人能这么相像了。”
听了这些话,110沉默了。
如果真的如宴谪所说的,秦岸就是席牧歌的话,那就难办了。
宴谪发烧了几天,食欲不振,也不愿意搭理秦岸,整个人蔫哒哒的躺在床上,像是快要凋零的玉兰花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办,秦岸可能就是席牧歌这个想法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。
他又害怕又觉得无助。
还想起那个梦,想起席牧歌偏执疯狂的样子。
“醒了就吃点东西。”男人推门进来,看见床上的人脸色憔悴,双眸有些无神。
宴谪不愿意搭理他,见他来了就闭上眼睛。
秦岸伸手把宴谪从被子里捞起来,像是抱小孩似的,把人放在他结实的大腿上。
“张嘴,不然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咽下去。”
暖乎乎的白粥,宴谪这几天只能吃这些,这是秦岸亲自动手熬了几个小时的,浓稠香软。
宴谪收到了男人语气里的威胁,乖乖的张嘴吃饭,也就几天的时间,秦岸感觉怀里的人已经瘦了一圈。
腰肢更是纤细,脸色苍白,怎么看都觉得羸弱病态。
慢吞吞的吃下去半碗,宴谪就扭头不吃了,挣扎要从男人身上下去。
而秦岸把碗放在旁边,把控住宴谪的脑袋,硬生生把人吻到眼泪连连,双眸迷离的微喘着。
秦岸抱着他,下颚抵在人脑袋上,声音低哑道:“少爷真乖,以后我亲自来照顾你好不好?一辈子都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