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简是“我习惯喊他名字。”
“啧,喊名字也不错。不过陈大人,你的字是什么来着?”
“没取。”
怎么会没取?一般来说女十五岁男二十岁便会家中做主起字,怎得到了“陈静”,都没有字?
夏阳默不作声地瞥了困惑的霍忻忻一眼,脸上表情也一样微妙。都到这里了,霍忻忻要还不知道贺澄是谁,她都可以去生孩子了!
没有字,那当然是因为她是太女。太女是继位了才有字,所以贺澄到现在还没有字,不是很正常?
“行吧,还有一个,你这位长辈,是什么性格?”
长辈是什么性格?
想着成平长公主的各种奇思妙想,以及她坚持的东西,贺澄表情复杂地抬起头,决定用霍忻忻带来的酒把自己灌死。
“她铁定喜欢你。”
这不是贺澄第一次喝酒,但这是她喝得最快也最凶的一次。第二天直接睡到日上三更,起来的时候贺澄捂着头哀嚎着,接过了立春递过来的蜂蜜水。
“下次还要不要喝那么多,嗯?”
“立春你知不知道,你这个‘嗯’,让我有了一种不好的回忆。”
一口气把蜂蜜水喝干,贺澄重新倒在床上,用被子把自己给蒙了起来:“我好困,我还想再睡一会儿,我头疼。”
“起来就不头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