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发生的是好事还是坏事,只要它们处在正确的位置上,夏阳可以断定绝对有可以将其处理的方法:“所以,阿静你要怎么做?”
“给白启霜送信。”
给昭王妃?那可是昭王妃!
“她是她,贺濯是贺濯。”
贺澄倒是无所谓,毕竟白启霜之前给了她信,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,怕是这条路子会断:“她不是唯一的选择,她知道的。”
白家不是唯一的选择,出海上有所建树的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白家。只不过白家出了个昭王妃,而昭王最厌恶的便是商贾之事,白家无法出太多的手。
可若是搭上太女这条线,就又不一样了。
“是不是一个,陷阱?”
“陷阱?”
白家家主睁开眼睛冷笑一声,拿着自家女儿给自己寄来的信表情冷漠:“在我看来,那叫什么贺翟的才是个蠢货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要重复多少次,那念“啄”,不是翟!读音不要只念半边啊家主!
“你们知道我在说谁不就行了?我这是避讳,避讳你们懂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