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栖抿唇,垂眉看向自己腕上的电磁手铐。

“哎呀~瞧我。”邦德笑着搂住他的肩,附耳道:“咱们说好了,我解开手铐给你摸,你不能找死,好吗?”

寒栖不说话,在邦德低头为他解绑的瞬间,他按着脑海中演练过的很多遍那样,伸手摸到了放在一旁的枪,只是还不等他把枪口放进自己的嘴巴里,肘部便被横空一劈,登时半边身子酥麻发软,一头栽在了兽人怀里。

“……”寒栖的整条胳膊都在发颤,无声发出一声痛呼。

邦德将垂落在寒栖指尖的抢拿在手里转了个圈,就着他投怀送抱的姿势,狠狠的扇了他屁股两巴掌,横眉冷斥道:

“就知道你他妈不会乖。不给摸了。”

寒栖还没有从那阵劈天盖地的酸麻剧痛中回过神来。

他软软的趴在邦德怀里,脑袋枕在兽人冰冷的肩章上,目光呆滞,有气无力的用陈述句,说出一句略带祈求的话:“让,我,死。”

“……”邦德单臂抱着寒栖起身,用手掌托住他瘦到没剩几两肉的臀,边往外走边随口应承道:“好好好,行行行。”

寒栖便又要去探他身上的枪,腕子再次被一扣。

“但前提是你要在学校好好表现。”

邦德抱着寒栖上了伪装过的飞行器去学校,路上和他用有商有量的语气,说着不容置疑的话:

“只要这学期你能在手工课、烹饪课、体育课,这三门学科上取得满分,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去死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