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德如被泼了盆凉水,热情也消了大半。

但其实……

换成任何人被异种的毒液污染,又经历过严重的精神创伤后,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不会乐观。

如果不是穿越,不是正好穿成一个稀有珍贵的雌性,又遇到邦德,寒栖不可能苟延残喘到现在。

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兴致,对于兽人刚才的所作所为也毫不在乎。

寒栖在酒精的浇灌下难得亢奋,难得开心,现在就算让他去搬砖洗煤分类垃圾,他都会感到心情愉悦。而接吻等亲密行为只是换了种形式,对于此刻灵魂出窍的寒栖来说,并无其他意义。

那种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感,就像是终于脱掉了身上又沉又脏又难闻的厚重铁甲,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香香的热水澡,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。

被抑郁和各种病痛所裹挟的寒栖在酒精的帮助下,一瞬间恢复成了“正常人”状态。

他含住兽人胸前被酒液打湿的一小片衬衫,将那带有酒精味道的布料咬在齿间,狠狠的吮吸着,吞咽着,把旧社会地主老财收刮民脂民膏的行事方针演绎的可谓是淋漓尽致,百分百诠释了什么叫“雁过不留毛”。

邦德看着身下一副崽子吃奶,狠命吃着自己衣服的寒栖,揉揉头顶的两只狮耳,真是哭笑不得。

他起身将那瓶启封后还未曾来得及饮用的酒拿过来,在满脸渴望的雌性面前晃晃,问:“想喝吗?”

寒栖没回答,劈手就夺。

邦德用尾巴将人拦腰圈住,引诱道:“如果你能如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,我就给你喝好不好?”

寒栖整张脸都红彤彤的,虽酒意上面,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却很亮,好似并没有醉。

他没说话。

邦德开始问:“和雄性上过床没?”

“……”

邦德又问:“接吻呢?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