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瓷四溅,满室寂静中……

哑巴垂耳兔爸爸看着邦德一瞬间泛起细小燎泡的侧脸,眼眶一红。虽心疼的不行,但他不敢对自家兽主有丝毫不敬,蜷着手指低下头,连掉眼泪都是偷偷的。

狮子父亲也僵了一下,随即更是火大,指着邦德怒斥:“你还敢不服!”

一家之主发起火来不是闹着玩的。

不止垂耳兔爸爸,连一向得狮子父亲宠爱的斯辰都缩起耳朵,吓的大气不敢出一下。

一旁的大哥、二哥齐齐给了邦德一个眼神,示意他服个软。但邦德天生反骨,明知狮子父亲在气头上,他不放软态度就算了,还咧着一嘴整齐的白牙故意冲着怒气冲冲的父亲笑,不怕死的反问他:

“父亲您是不是老糊涂了?不是您让我回来的吗?那我走?”

“你!”狮子父亲“砰!”的一拍桌子,彻底暴怒:“没大没小的东西!我是谁?你是谁?翅膀硬了!不由人了!当了指挥官了不起了!敢这么和我说话了!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!”

他说着就要起身,又不知牵动了哪里的伤,倒吸一口冷气“咚!”的跌回到了椅子上。

大家一窝蜂上前关心的空档,邦德手指微蜷,站在原地没动。

“那个卑贱的雌性呢!”一辈子要强的狮子父亲虽唇色苍白,但半点脆弱不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