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德将寒栖放到地上,拍拍他的屁股道:“去吧,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,那个佩达西,你多留意一下。”

寒栖不说话,不回应,低头蜷着手指抿着唇,也不走。

邦德扫一眼玻璃隔断外偷偷看过来的部下们,眸光微转拉住雌性的手,将他拉到了自己的双腿间……

他们一个垂着脑袋,一个靠着背椅仰着头。

部下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,但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自家指挥官扣放在寒栖腰部越收越紧的手,和寒栖越来越弯的腰。

“他们是在亲嘴吗?是吗?是吗?”

“不知道啊,背椅挡着看不见,有可能是在做别的也不一定。”

“卧槽!别的?居然还能做别的?”

“那你以为呢?”

“我以为?我以为咱们的毛都要被指挥官给薅秃了,这才几天就进展成这样,我看三个月的赌期还没到,咱们就得捐毛出来给指挥官的崽子织球玩了。”

“吱——”隔断打开,邦德搂着寒栖的肩从休息室走了出来,瞬间归位的部下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飘向寒栖的小腹,满脑子都是:怀了没?怀了没?

“阿尔梅林不允许雄性踏入,我就不坏规矩了。”

邦德将寒栖送到舱门口,拍拍他瘦骨嶙峋的背,叮嘱道:“有谁敢欺负你就往死里揍他,出了事我兜着。”

或许真的是这次医生给开的药很见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