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辰拉着额角受伤的佩达西给邦德看,大喊大叫道:“三哥!你看寒栖把佩达西给打的!脸都破相了!他也是雌性!他不知道脸对雌性来说有多重要吗?他这么心坏!你还留着他,你应该现在就把他卖掉才对!”

“合着你说了这么多?就为了后头这一句?”

邦德转向佩达西,从头到脚不着痕迹的打量他,瞧他身姿纤细匀称,容颜昳丽绝美,一副怯生生的样子,越看越觉得他是自家狮子父亲喜欢的那一款,眸色微暗询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佩达西抱着斯辰的一只手臂,先是抿着唇有些害怕的扫了寒栖一眼,然后又颤着睫毛很是怯生生的看了眼邦德,这才半垂着脑袋小声道:

“我,我只是想给他试试药膏,和他交个朋友,但,但他……”

斯辰指着寒栖替他说:“但他像条疯狗!上来就咬!”

邦德扭头看寒栖。

寒栖旁若无人抱着他的尾巴玩,对此不置可否。

斯辰气的跺脚,指着寒栖道:“三哥你看——”

“闭嘴。”邦德觉得自家弟弟真是缺心眼,预备役小爸都潜伏进家门了,他还向着人家说话,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。

他让部下将药给佩达西,居高临下大方道:“念你初犯,这次就算了,以后别手欠招他。这药军部特供,你抹在伤口上,不会留疤的。”

佩达西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愣了一下才接过,“谢谢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