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栖对黑白的世界不感兴趣,对兽人的所作所为也完全不理会。

他双手捧着那团油光水滑的簇绒玩,就像捧着一朵洁白的花,任何事物,都没有兽人尾巴带给他的兴趣大。

他正低头玩的开心,下巴突然被两根遒劲有力的手指钳住,寒栖被迫抬起脸,顺着那力道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,铺天盖地砸来一个吻。

兽人来势汹汹,动作蛮横。

他滚烫的舌尖像蛇,像火,死命的往喉咙里钻,带着清冽的气息,灼烧着寒栖的整个胸腔,也掠夺了他肺内所有的空气。

“唔~”

寒栖手指微蜷,下意识偏头躲避,却被兽人扣住后脑勺,吻的更深,拥的更紧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窒息的缘故,还是兽人身上太热了,寒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浑身都烧得慌。

他再次想要躲避,兽人胸膛震动附耳问他:“知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?”

寒栖是病了,不是傻,但他没有回答。

兽人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,抚着他的后颈和他额头相贴,亲亲他的鼻尖问:“除了我,还和谁这样过?”

这次兽人很执着,寒栖不回答,他就掐着他的腰上的软肉一个劲的深吻他,霸道的堵住他的所有呼吸,舌头在他的口腔上颚模拟性的撞击,势要用这样温情又折磨人的方式,得到他想要的答案。

寒栖大脑缺氧,不明白兽人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,但他可以确定,自己并不排斥被兽人如此火热的对待。

心里太冷,血液太脏,过往难以回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