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德挑眉:“还不说?”

“啪!”“啪!”毫不拖泥带水又是两声,贝音双颊充血,吐出两颗牙。

邦德啧一声,唇角微勾再问他:“你确定不说?”

“……”肿成猪头的贝音别说说话,现下出气都有些困难。

他崩溃的点着脑袋给邦德磕头,希望他别打了,稍微歇歇给他个说话的机会,但邦德似是误会了他的意思,腕骨轻甩,“啪!”的又是一巴掌。

巴图等齐齐捂住了自己的脸,莫名觉得有些疼。

这次贝音喷出一口“血箭!”,白眼一翻正要晕,邦德长腿微抬,铮亮的军靴直踢他神经分布极多的胃部横膈膜,痛的他当即思绪清明,蜷着身体想要哀嚎,那带着金属铆钉的靴底又一脚踩在他的后颈上,沿着脊柱一寸寸的踩下去,一阵牙酸的骨骼崩响后……

贝音缩着兽耳,夹紧尾巴,吐着血,双手合十胡乱哀泣道:“招~我全招~”

邦德笑笑接过部下递来的热毛巾,慢条斯理的擦着染血的手指,温言道:“你看你,早说实话多好,平白伤了咱们的祖辈情谊。”

后来经贝音交代,那个虫族少将确实是自己跑掉的;但他之所以能逃跑成功,是因为人家长的十分好看,脱了裤子敞开腿和贝音睡了几晚后,就趁贝音睡着剁了他的手指头,用指纹打通层层关卡跑路了;之后折返端了他的老巢时,不知为何唯独没有杀他……

狗腿子部下屁颠屁颠的为自家指挥官换了条干净的热毛巾,溜须拍马连声夸赞道:“不愧是指挥官!一眼就识破了他在说谎!我们就没看出来!”

“我也没看出来啊,”邦德擦着指甲缝里的残血,笑笑道:“那场战役活下来的没几个,我也不在场,哪里能百分百的肯定当时的情况,不过就是诈他一诈,谁想他这么不经打,居然真的招了。我也很意外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