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的出场方式太特别了,看呆了的大家竟齐齐愣在原地,连呼吸都止住了。

寒栖晃晃悠悠的站定在邦德面前,开口和他说了几个字。

邦德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
寒栖皱眉,抿抿唇不甘不愿的又多说了几个字:“虫洞,地址。”

这下大家都惊了,七嘴八舌的问他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寒栖低着头,不愿意搭理他们,还是邦德询问,他这才将手里的刀和蛇皮一起丢在地上,简短道:

“扒皮,抽筋,剐成白骨。扛不住,说了。”

邦德:“……”

部下们:“……”

寒栖短短几个字,在场的大家却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治愈。

巴图等再一次,非常小声非常小声非常小声的问邦德:“指挥官,您是不是对温柔乖巧这四个字,有什么误解?”

·

回家的路上。

邦德给寒栖洗干净,确认他没有受伤后,就老僧入定般规规矩矩的坐在座位上。是骚话也不会说了,骚操作也没有了,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笼子里的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