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栖不理会。他泪睫颤动,满脑子都是突然出现的南风。内心崩溃、大脑混沌,完全搞不清现在自己是在现实里?还是梦境中?抑或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?

正迷茫无措,邦德突然伸手揪住他背后的兜帽,将他拖进休息室,一把砸在了隔音玻璃上。

“唔~”

寒栖从未被兽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,愣愣回神间,邦德一手掐住他的后脖颈逼他抬头看向自己的眼睛,一手变出毛茸茸的白色狮爪,握成虎拳,从趾爪的缝隙里,拔剑似的露出一个锋利无比的银色小勾勾。

“你他妈吃老子的,用老子的,喝老子的。”

邦德用泛着锋芒冷光的爪钩刮刮寒栖湿漉漉的眼睫毛,冷笑道:“你哪来的脸想着别的雄性?”说着更加用力的扣紧他的后脖子,“别以为刚才老子没看出来你在喊谁!南风是吧?你还想着他是吧?”

寒栖倒吸一口冷气。

邦德爪勾下落,从寒栖的领口一路下滑,剥蝉蛹似的,把裹在衣服里的寒栖破了出来。

天有些冷了。

寒栖摇头挣脱开脑后炙热紧箍的手掌,不顾抵在胸前的锋利小勾勾,直直朝着邦德怀里一撞,与玻璃接触的一大片后背,肉眼可见的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
邦德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,行动于意识前收回爪钩一把将他抱在怀里,随即反应过来又一把把他推回到玻璃上,恶狠狠的警告道:

“你别给我来这套!老子今天和你没完!必须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兽主!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隔应老子!”

邦德将挂在寒栖胳膊上的衣服用力一扯,解了皮带托起他,探唇正要吻,寒栖偏过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