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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狭小试衣间里的镜子,温拾浑身上下红的像是只虾子。

哪有大男人穿成这样的啊!

这真的不是□□内衣吗!?

“穿好了吗?你要是不会穿,我进来帮你?”宋知画站在门外等了许久,听到里面的温拾半点动静都没,都要以为他从试衣间遁地逃了。

吱嘎——被宋知画一句话吓到的温拾开门出来了。

男性的躯体和女性是迥然不同的,温拾虽然瘦弱,但露在裙子外面的肩膀骨骼和平坦小腹连带两条瘦长的细腿,都有种韧劲。

就是这种韧劲,偏偏能将不成样子的清减布料穿出一种别样的韵味。

有些人就是天生自带三分媚态。

全身粉红的温拾好似落入了油画似的,他低着头,颤动的睫羽和抿紧的唇角都让人有种欺凌的欲望,好像摸他一下,就能把他吓哭。

宋知画嘿嘿一笑,“这裙子穿你身上好像真有点短了。”都能看到大腿根儿了。

接连穿了好几件裙子的温拾就像是被糟蹋过一般,脸上烫的可以熥鸡蛋,唯一值得庆幸的,是宋知画掏钱时相当利落,不够两个小时,却给了温拾六十块。

六十块的票子攥在手里,温拾立马把穿裙子的‘难熬’扔到了脑后,记吃不记打不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