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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里像他,连名?字都不知道,就连上床这样亲密的事情,那叫不出口的称呼,都像是为?彼此蒙上了一层面纱。

温浪突然有点后悔。

温成头那时候骂他骂的也没?错。

因为?这样一看,他和薛仲棠的关系压根不像是情人,倒像是街边发廊里的鸡同客人一般,那也是单方面知晓姓名?的关系,也同他一样,事后拿到手了毛票。

且温浪一个人,打了两份工,才拿到一份钱,明摆着吃亏了。

后知后觉自?己似乎被坑了的温浪嘴角绷成了一条线。

他是不是该找薛仲棠把这第二份工资也讨到手?

薛仲棠费尽心机死皮赖脸住进宋宅,结果压根连温浪的影儿都没?见到。

这宋宅该死的大?,他就是想去?半夜敲温浪的房门,说不准都得找错了屋。

如花孔雀一般翘首以盼的薛二爷只好?在客厅坐着,时不时往楼梯张望,期待温浪能?主动下个楼,和他聊几句。

他觉得温浪不会无情地无视他的。

就这样,明明有客房住的薛仲棠硬生生在沙发上睡了一夜,直到天明,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滚了下来,后脑勺在地板上磕了个大?包,痛的他龇牙咧嘴。

温浪早起到花园里背单词,看到捂着脑袋找佣人要冰块的薛仲棠,连句关心都没?有,很平常地绕过了薛二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