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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祠堂,将名字从族谱上划去,在这共用一个姓氏,往上数三代都得沾亲代故的村子里,算得上是极骇人的惩罚,说不定?全家都会因此在村子里遭人唾弃,表面无光,再抬不起头。

一般能落得这种下场的,在古代得是佞臣匪寇,在现代得是杀人犯放火贼。

而温拾只是来吃了个席。

无辜地成了这对立两派开战的引线。

“村长,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说是吃席,温拾不过也就吃了七八粒毛豆,他屁股都还没坐热,就被人盯上开刀。

但温拾已经不会再为这种道德绑架惊慌了,倘若是他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忙,他肯定?愿意帮,可这明摆着就是找茬,他也不想做这炮灰,“开矿的事?我不懂,也没参与?过,我只是陪爱人来参加仪式的。”

村长别?说只是不痛不痒的威胁要?把他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,就是真拿刀架到温拾的脖子上,这事?办不到还是办不到。

“还有别?的事?吗?你换一个,说不定?我还能帮帮你。要?是迁坟有困难,人手不够,我帮忙找些人也不是不行。”温拾诚恳地提出了解决办法,“而且,现在外面其实都已经实行火葬了,偷偷土葬是违法的。”

宋庭玉握住温拾的手捏了捏,扬声利落道:“薛仲棠,看看地图上还有没有合适的地方,批一块出来给他们建个火葬场,我出钱。”

温拾一听,看了眼?宋庭玉这冤大头,“火葬场是事?业单位,该政府出钱。”有钱也不能乱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