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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如果真的想治理好这里,光有一颗为民?办事?的心还不够,您还要?有能为民?办事?的手腕和?力度,而不是被牵着鼻子走?。”

温拾虽然没骂人,但他的话更如同警钟大作,响彻柳泉耳畔。

在京市,大家玩的都是最高端的心计,表面一派祥和?,背地里憋着坏水,但到了这村镇,堵门撒泼的事?柳泉真的没辙,手足无措,他总不能和?老百姓动手。

但这样,他似乎也失去了一些作为镇长的权威。

第二天,省城的代表到来,这人还是熟人,薛仲棠见?了喊叔,在炸山的吉时到前?,热切带着人参观矿场,大肆渲染他们矿场未来的发展宏图,说的天花乱坠口干舌燥。

他口才本来就好,在一众都要?大他几旬的领导堆儿里也毫不怯场,把几个秃头地中海逗的直笑。

也跟在人群末尾参观的温拾问宋庭玉:“他工作一向?这么认真吗?”想不到这纨绔二代还有这样一面,温拾还以为他是混吃等死那?一种二世?祖。

“差不多。”薛仲棠现在明显比从前?更卖力,谁都知道为什么,“矿区能够顺利开发,的确多亏了他四处奔走?。”

宋庭玉只是负责出钱那?个,至于考察聘请团队到国?外实训,他全程没参与?过一点。

“哦——”温拾不以为意,工作认真有什么用,感?情上还是个不值得托付的。

他由衷希望这矿场开起来后,薛仲棠要?忙的事?情多一点再多一点,这样,他就没工夫去骚扰温浪。

温浪现在心里边儿只有学习充实提高自?己,没有小情小爱。

九月初温浪就要?开学,他早早跟温拾讲过要?,等开学后要?上课到临盆前?一天,绝不会被生孩子这件事?情拖了学习的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