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忍不住。”周洺川道完歉,又笑了一下。
林清词也笑了,可能笑容的确拥有传染性,特别是周洺川的笑容,有种古怪的冷幽默。
“以前高中篮球比赛,我的手擦伤了,你会给我吹吹的。”乔遇想起那时候林清词满是担忧的眼睛,当时不觉得如何,如今再回忆起来,便升起难以承受的钝痛感。
现在林清词又会为谁露出那种担忧的眼神?
“让周洺川给你吹。”林清词理直气壮道。
“这……我怕是不行。”周洺川拒绝了。
上药还行,再吹吹,那氛围太奇怪了。即使周洺川思考问题的方式异于常人,也知道那种氛围不太合适。
“你就算想吹,我还不让呢。”乔遇把手收回来,自己给自己贴创可贴。
“噢。”周洺川重新将医用酒精拧好。
“你们怎么还没弄好啊,乔遇的手没事吧?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乔遇出来,对着许老师比了比自己的手。
“清词过来坐。”许老师因为高中时,对林清词投注了太多心力,至今也对她偏爱一些。
其他学生也许还有父母关心爱护,林清词是没有的。因此许老师总存有几分担心。
“老师。”林清词坐在许老师身边,拉着她的手。许老师的手有些冷,可能是因为气血不足,林清词打算下次再送点阿胶过来。
“最近怎样?”许老师问。
“都很好,工作顺利,生活方面也没有什么不顺心的。”林清词眉目舒展,声音带着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