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贞停下脚步，转身看着她，冷若冰霜，似乎被她的问题问烦了。

宋灵舒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，捏着她的胳膊：“你知道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吗？”

“什么东西？”姜贞问道。

“没什么。”宋灵舒举起双手，目光里充满了敬佩，“我就是觉得你很厉害，难怪你能一统天下呢，你不统谁统？！”

姜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，转身继续前行，道：“你似乎一直都认定了我会一统天下？”

宋灵舒抬头望天：“是啊，难道你自己不信吗？”

“我当然相信，所以我才在一直努力，所以你为何还如此堕落，不去布防兵力，加强军队建设，反倒越发我行我素？”姜贞问道。

“因为没有用的嘛，我对我的实力有很强的自我认知，跟你打仗，只是死路一条，我只是在选择一条稍微轻松一点的死法而已。”宋灵舒道，“而且，我这不叫堕落，叫躺平！”

姜贞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：“躺平在我的塌上？这就是你的目的？”

“啊”宋灵舒纳罕，“你是怎么做到阅读理解全错，但结果满分的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好吧，我坦白，确实就是你说的这么个意思。”宋灵舒扯住她的袖子甩了甩，仰起头笑道，“我就是想用美貌征服你，好让你到时候能对我手下留情。”

“可你是女人。”姜贞严肃道。

“女人怎么了！女人就是天，就是地，就是一切劳动力！”宋灵舒挥起拳头，“你不觉得在这世界上，征服一个女人，比征服一群男人还要强吗？何况这个女人，还是一国皇帝！”

姜贞：“”

他爹的，差点就被说动了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，虽然不符常理，但确实很强。

“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？”姜贞故作镇定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