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真是奇了。”舒婉不放心地坐下, 实在想不通她是怎么想的, “怎么就偏偏喜欢上女人了呢？你是自愿的吧？皇后娘娘没有强迫你吧？”

“没有。”阿献沉吟片刻, 认真说道，“我其实没太考虑她是男人还是女人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喜欢上她，是因为她就是她啊。”

因为长时间闭塞地呆在神殿里，她连人都鲜少接触到，只会用一颗真心去与人相处交往，等到意识到动心的时候，便是真的动心了，压根不在意那些旁的东西。

舒婉长叹一口气，感慨道：“也不知道皇后只是拿你当消遣，还是同你一般将心都交出去了。”

阿献想了想，忽然笑道：“没关系的，无论她真心也好，假意也罢，我都是自愿的。如果哪天她厌倦我了，我也不会怪她的。”

舒婉不可思议地看着她：“你居然这么大度？”

“不是大度，是我不会向她索取什么，如果要索取，就一定要有付出，就像我的神明一样。”

“这个和神明可不一样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舒婉讳莫如深地说道。

正月里还是有几分严寒，宫里的地龙从早烧到晚，宋灵舒和阿献几乎天天见面，多数时候还是阿献来到坤宁宫请安，其他几位姐妹也常来。

昭妃一贯的是要打马吊，一旦人手不够，就喊宋灵舒来上场。几次过后，阿献就有些郁闷了，夜里跟宋灵舒商量：“姐姐，你再给昭妃找几个牌搭子吧。”

“怎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