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祝福？”阿献好奇道。

宋灵舒挑挑眉，强烈暗示道：“你往后面看看。”

阿献往后翻了几页，发现前面是规规矩矩的经文，然而后面的文字却是——阿献平安。

四个字反反复复地写满了所有空页，越到后面，字迹越工整，可见提笔之人多么认真。

“喜欢吗？”宋灵舒笑问。

“喜欢。”阿献抬起头，凝望着她的眼睛，渐渐弯成了月亮。

“今天是你的生辰，这是给你的礼物，这东西可一点也不值钱啊，你真的喜欢吗？”宋灵舒追问道。

“嗯，很喜欢。”阿献将它视若珍宝一般抱在怀里，低喃道，“自从我家人离世后，就再也没人为我祈祷平安了。我是南疆子民献给神的传话人，也是被送到后宫的圣女，所有人都向我索取，以满足他们的私欲。从没人替我祈福，保佑我平安”

宋灵舒心中一恸，这是头一次听见阿献向她诉说痛苦，她伸手将阿献揽在怀里，轻声道：“生辰快乐，阿献。”

“姐姐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生辰的？”阿献问。

“姐姐我无所不知。”宋灵舒笑说。

阿献弯了弯嘴角，抬头在她嘴角处亲了亲，四目相对，很快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起。

“母后，阿献，你们在做什么呢？”念卿揉着眼睛，站在门口，奶声奶气地问道。

两人同时分开，宋灵舒回过头，讪讪一笑：“你怎么起来了？”

“我想如厕。”念卿打着哈欠说。

宋灵舒带她去如完厕，又把人送回房间，才转头回自己的屋子，阿献已经坐在窗前等候，正在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