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菱这人气质也比较冷，现在穿着黑色的冲锋衣，“生人勿近”的感觉更甚，只不过那双眼眸依然如秋水般明亮，而且她化了很精致的妆容，看上去就跟聚光灯下最吸睛的女明星似的。

“今晚这是什么妆？”季持矜站在门口，含笑问了一句。

“篝火暴揍前任妆。”

季持矜做了个“请”的姿态：“那么请姜小姐上路。”

“这话听着好怪，像是去赴死。”

“那你也是从容赴死。”

“也是。”

这才隔了多久又来到了走廊，姜菱脑袋微偏，望着远处的山景，嘴角往下抿了抿，下一秒，季持矜出现在她的视线里，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
季持矜没皮没脸：“美人也不可辜负。”

“……不要自恋，自恋会油腻。”

姜菱望向了前方，口吻没什么起伏。

季持矜失笑：“你好没情趣。”

“我在床上倒是有。”

“菱角干小姐。”季持矜的笑意没下去过，她频频睨向姜菱，“你有时候还真是语出惊人。”

“还行。”

从三楼到一楼要不了多久，出现在拐角的时候姜菱就看见了还没下班的小章，小章还是扎着脏辫，看见她俩一起下来嘴巴都微微张大，有那么一些诧异。

可能也不止一些。

姜菱冲小章弯了弯眼，就当打招呼了，一直到出了大门，小章还沉浸在刚刚看见的画面中。

老板跟小姜是朋友吗？什么时候的事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