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一碰,陆诗邈浑身都不自在。尤其是腰上的那双手,勒的她只能贴到人身上。

薛桐见人没反应,于是又开口:“抱我,这是命令。”

薛桐比陆诗邈高了两厘米,手的位置又强占了先机,逼得陆诗邈若要回抱,只能双手绕过她的脖子才能稳定两人平衡。

陆诗邈听话的伸出手,不自觉地搭上了薛桐的肩膀。短袖对上运动内衣,身上有太多部位的肌肤都在相触。

雪白的天鹅颈就在陆诗邈的指尖,她忍不住将手轻轻靠了上去。

薛桐嫩滑肌肤真的好软,好细腻,触感好不一样。微卷长发挡住了她的羞涩,陆诗邈甚至有些大胆地去闻到对方的头发。

没有汗液的味道,没有合租房的霉湿,没有警校的味道,没有上海家里的味道。

不是香水,也不是沐浴露。

薛桐好香,这就是属于薛桐的味道。

丝丝绕绕进了鼻腔,滑落胸腔里。

意识被这气松了绑。

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荷尔蒙在烧起来。

好烫,陆诗邈只觉得浑身都被烧透。

薛桐的手慢慢在她背上抚摸着,像是在缓解陆诗邈的紧张,她笑道:“好闻?”

陆诗邈慌张的将头埋进薛桐的肩膀里,她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脏猛烈地跳着,频率快的要赶上今早海边死亡十公里的心率了。

“她们没欺负你别的吧。”薛桐手一路往上,揉着陆诗邈的头,询问捎带着耐心。

“没。”陆诗邈窝在肩膀里,感受着背后的动作。

这感觉她小时候体验过。

外婆也曾这样轻轻柔柔的安慰跌倒的她,问她疼不疼。后来外婆走了就再也没人这样对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