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仅仅只在一瞬。

陆诗邈却感觉自己身体正山崩地裂,土崩瓦解。

刚刚安成刷电梯的手,擦过了她的大腿和屁股,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有东西顶着自己…

她没谈过恋爱,但她知道那东西是什么。

陆诗邈怔着身子,抬头去看镜子里两人站位。

安成已经站到了电梯最里面低头玩着手机,雨伞挡住裤裆的囊起,两人中间隔着一米远。

他感觉到陆诗邈在看自己,于是神色坦然地抬头问,“十二楼到了吗?”

一切发生在寂静又狭小的空间之内,悄无声息地来,又无声无息地走。短短几秒时间,陆诗邈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掐的喘不过气。

对方贴过来时头皮留下的油脂味道还在鼻尖,大腿皮肤上粗糙的触感久久不能消散,被触碰的每根汗毛都在颤栗,背后被顶到的位置和男人□□鼓囊的位置相同。

陆诗邈站在原地反应半天。

她被人性骚扰了。

她抬头看了一眼监控,闪着红灯。

她熟读刑法律法,自然知道对方转瞬即逝的动作根本没法被取证…

法律在面对无法被界定的黑暗时,就会变成真空包装。

打不开,又兜不住。

十二楼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