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天生骨相清疏,毛流野生眉弯起来又甜又咸,沉眸时眼旁小泪痣清晰的要命,半抿嘴半咬唇,气鼓鼓的倒是一副在置气的样子,鼻子也好可爱。像海盐薄荷,不沉郁很清爽。

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薛桐没忘陆诗邈今天告假的理由,开口问道。

“我挺好的,就是不想去上课而已。”陆诗邈说的是真话,但却心虚的不敢看薛桐眼睛。

她低头瞅着对方的领带。

她好想薛桐,想薛桐的领带,想薛桐的味道,甚至想着她该如何回头道歉。

想到昨天枪械使用课因为走神,差点走火伤到人,结果被教官劈头盖脸一顿骂。心情抑郁到极致。早上醒来想起今天是团体培训课,班里没有什么同学愿意和她组队,她不想在体验孤苦伶仃的感觉,请假躲在酒店里发呆睡觉。

发呆的时候也在想薛桐。

想着回去给人道歉,但又没有理由道歉。

想到这,陆诗邈又一阵委屈,气鼓鼓的腮泄了气,垂下眼眸。

“挺好为什么不去上课?”薛桐看出对方一副委屈模样,心底也舍不得发火,伸手想去试额头温度,结果却被人歪头躲开。

“教官不用管我。”小狗语气装出冷漠。

薛桐:“…”

她才不管小孩愿不愿意,用手捏住小孩下巴,把头强行回正,手贴在额头上压死死在墙面上。

体温正常,没发烧。

陆诗邈被教官擒住脑门,身子拒绝着想要反抗,可薛桐留给她可用的空间太少,于是白花花的腿就插在腿缝中间,腿根在警裤外蹭着。

夏装执勤服透气的要命,布料夹带着温度一切贴了上去。薛桐感受到了因此慌忙松手,后撤一步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