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诗邈可能是哭的累了,又或是在重案组没机会睡觉,沾到枕头说了两句话就睡着了,而且睡的好熟,像刚刚那些疯狂没有发生一样,她的手紧紧捆住自己的腰,让她想去抽根烟都没法起身。

嗯。

什么都没做,让薛桐更想抽烟。

她拍拍陆诗邈胳膊,小声说:“我去厕所,你松开手。”

陆诗邈朦胧之间听见薛桐说话,她心还没稳定下来,她怕薛桐走,于是快速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,没亮。她爬起来眯着眼,像是没有意识在说胡话,“怎么了?”

“我去厕所,你松手。”薛桐轻拍衣角上的手。

“哦哦,我陪你。”陆诗邈声音奶奶的,揉眼睛,想要让自己快点从朦胧睡意中清醒起来,

呀。

好想和她做。

薛桐把她按回到床上,“躺好。”

“那明早你还在吗?”陆诗邈听话把头搁在枕头上,手又摸向薛桐腿根上的疤痕。

“嗯。”薛桐亲了她眼角,“会的。”

穿上睡衣,薛桐坐进院子里。

上海依旧在下雨,她点了根烟,就看着满院子管家还没出掉的蓟草,抽一口,又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