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霖按下钥匙把门拽开,一把夺过薛桐的药瓶,“你干嘛。”
“你别说她的消息给我听,等我睡醒再说。”薛桐捏着手心的一颗安定,晃动着放进嘴里,喝了口水,她等着睡眠来解救她,“你放心我还没那么想死。”
安霖看了眼远处,那个相似的身影消失了,他也怕是自己眼花,白白给薛桐期待又落空,比凌迟还残忍。
他叹了口气,拿走了她的包,她的药瓶,又检查了薛桐口袋没有藏起来的药片,他把车里空调打开,西装外套盖上,关上了门守在车外。
“陆诗邈是不是没事?”安霖抓住一个跑出来的医护人员,开口去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医护人员并不知道陆诗邈是谁,只能摇头。
“陆诗邈是不是没事?”安霖又抓住一个带耳机的刑警问道。
刑警摇摇头,他虽然知道,可上头命令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能对外说。
安霖气到用手捏胳膊,那图书馆的楼顶被掀起的风暴已经平息,建筑没塌,只有一声爆炸,似乎范围也没有很广,里面的人陆陆续续都开始往外走,特警也撤了出来,消防也出来了好多人,唯独没看到陆诗邈。
他死死盯着门口一个身影都不肯放过,嘴里忍不住骂了一句:“扑街!!”
又过了半小时。
车里的薛桐已经睡下,周边开始救护车都已经开走。
妈的?是死无全尸了?如果是这样,那要他怎么给薛桐说?
就在安霖绝望转身之时,突然他手里薛桐包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安霖猛地清醒,他快速去翻。
电话备注是那个肉麻的称呼:阿崽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