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也有停车位的!”陆诗邈像个搜寻雷达,每每看见空位就拍一下车窗,但她提醒了两次见教官都不回答,也就乖巧地不作声了。
薛桐把车开去了医院后门,距离门诊得走五六分钟,她当然知道开这么远对陆诗邈来说,走路来说有点为难。
可她看着远处跟来的保姆车,眉头越皱越紧。
她把墨镜放好,按住陆诗邈的肩膀嘱咐,“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下车,我去帮你找轮椅。”
“轮椅?”陆诗邈有点想笑,可她见薛桐神情古怪,似乎很紧张,她只好收起笑容跟着点头。
薛桐摸摸陆诗邈的头发,随后推门而出,走之前还特意锁了下车。
她快步往医院大楼跑去,身后跟着的车在薛桐进入医院侧门后停下,随后走下几个戴耳机的西装男,跟着薛桐的脚步走进了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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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穿着警服,有话快说。”
薛桐被保镖请进普尔曼里,一上车她便开始放冷枪。
“刚要走正巧碰见你,有话同ada讲。”
说话的男人头发也是微卷,被梳贴在头上一丝不苟,他食指上三环蛇戒发出异彩,说话时像颗摇曳的黑罂。
薛桐听出他口气中带有玩笑的嘲讽意味,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,
“薛季仁,你有话就直说。”
薛季仁用拇指去转动蛇戒上的蛇头钻石,语速不急不慢,“薛冠超时日唔多。”
这名字说出口,让薛桐内心发怵
她怔了两秒,语气和男人一样风平浪静,像是在讨论一个无关紧要的事,“知道了。”
“我让保镖带你上去见他。”薛季仁说完又补了一句,“毕竟你们三房也要争遗产的。”
他说笑着,胸前黑金佩斯利领带纹丝不动,光泽中透着金丝,司机就坐在隔断前方,听着两人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