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陆诗邈绝望地试探问道。

薛桐目光灼灼瞪着陆诗邈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我闻出来的?”陆诗邈把头拱在薛教的锁骨上,苦闷地说。

“很正常。”薛桐反倒像是在安慰自己,“我身体处于生育年龄内…”

“那你能闻到我的吗?”陆诗邈小声探问。

“不太明显。”薛桐尝试闻了一下,只闻到小孩奶甜味,像天鹅绒,其余什么也闻不出来,她在心底佩服陆诗邈的狗鼻子。

“可能是你今天刚步入生育年龄。”薛桐补了一句,说完惆怅起来。

“香港结婚为什么这么早?16岁就可以结婚。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内地婚姻法限制了人类的性发育。”

“有可能。”

“我16岁,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,不准早恋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但是只要到了结婚的年纪,那些不准你早恋的人就会说,你怎么还不结婚啊。”

薛桐沉默,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孩。

“人怎么能从没恋爱过,到结婚,只用短暂的一瞬。”

薛桐继续沉默,小孩的鼻息就吐在她柔软之处,她却没什么欲望,只是孤零零地看着窗外。

“香港法定结婚年龄好小,但好像没人结婚,我的枪械教官,步操教官,心理学教授,犯罪学教授都没结婚。”

“还有你。”

“你也没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