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两人这种相拥的姿势,陆诗邈胳膊无意识地蹭着她的真丝睡衣, 触感来回摩擦刺激着她的肌肤, 真丝凉凉, 内心滚烫。
沙发吻就在薛桐的眼前浮现。
她想起陆诗邈那个吻带着青涩、生疏,仰着头认真又极力讨好自己, 唇齿之间, 甜渍回甘。光想想都觉得陆诗邈很好咬。
嗯,薛桐安慰自己。
一定是因为她身体处于排卵期前后。
按照女性身体激素水平来说, 排卵期阶段的性动机水平达到了每月顶峰值。从动物角度而言,激素促使薛桐身体到了最佳发情期。
但从人类而言,强大的自主意识促使薛桐遏制住了念头。
那种欲望憋了又憋的急意。身体渴望又得不到痒意,肌肤的难耐感和心跳垂坠感,就被她挑着眉,轻易压制下去。
禁欲, 是支配者收放自如的一种体现。
薛桐只觉得此刻的大脑意志,被撩拨得好爽。当然, 她也不是特意享受这种刺激, 她只是在无奈现实下, 用这种另类的方式安慰自己。
不仅是因为她要守丧。
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越界。
薛桐不想在没做好任何准备的前提下,把这条线扯长,然后拉出条口子,害陆诗邈也跟着她一起跳下去,她没权利去引导她做什么,她只希望小孩一步一个脚印,走好她自己的路。
只是此刻小孩的手,在她后背上摸个没完,让她思绪一直断断续续,飘忽不定。
“教官,你真的好香。”陆诗邈鼻尖扫在她的锁骨周围,手还在后背。
薛桐捏住陆诗邈的胳膊,抽回她的手,用手攥紧。
她颦眉敛目,语气格外严肃,“你对别人也会这样吗?”
陆诗邈收回鼻子,“怎么样?”
“要抱,摸内衣边。”
薛桐问的很直接,甚至她用了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