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她确实去找了校外宿舍,也确实去打听了宿舍的安全性。

不过这事并不是昨天发生的,而是薛汀掏照片的第二天,她拜托安霖去办的。

家产分划在即,薛汀的手大胆地伸到自己眼前。

那人是个疯子,危险,让她不得不设防。尽管她找了薛思,亲自车接车送,但她依然在心里惧怕,比起恐惧失去,她宁愿现在就放人走。

只不过彭家管薛汀严,对方没动静,薛桐便了了作罢。

不过自从邱雯来港后,陆诗邈又让她备受煎熬起来,陆诗邈有爱她的父母,有和睦的家庭,有她该走的阳关道。

她认为自己如果和陆诗邈继续住在一起,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,她确实想和她发生点别的。她不能把人拉到这条,荒无人烟,寂静偏远,毫无阳光的小路上。

薛桐做好迎接新生的准备了,但她只准备了一个人的位置。

那条界线,她不打算破了。

她得割爱。

所以趁邱雯还在,她把陆诗邈的住宿问题简单说明,谁知邱雯苦苦哀求了两个小时,邱雯不放心陆诗邈一个人住,住在她家里是邱雯让女儿留在香港的底线,甚至邱雯拿出了一张卡,上面是一年的租金,必须让薛桐收下。

薛桐想起在教学楼里,陆诗邈对自己说过那些对学业的展望,她对香港生活的美好期待,她不想让陆诗邈失望,于是她又动了恻隐之心。

住可以。

但以后要保持绝对距离。

那种抱着睡,接吻,亲耳朵的事情,绝对不可以再次发生。

薛桐看着前方的路,语气非常平和:“离学校近可以方便学习。”

“借口。”陆诗邈见她犹豫那么长时间,编了一个非常离谱的理由,彻底生气了。

“没事,中介已经联系我退租了,我可以拿这笔钱去找宿舍,反正你想让我搬走,那我就搬走好了,你别和我妈说就行。”陆诗邈是在赌气,但也有自己的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