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桐一字一句提高音量的反问,搞蒙了陆诗邈的脑袋。

什么叫很脏?薛桐的话真的好过分。

她为什么喝酒,还不是因为薛桐这两个月不理自己?害她心里苦闷。但凡她知道自己会酒精过敏,她会可怜兮兮地坐在这,忍受这份巨痒酷刑吗?会放任两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吗?

“我没吃任何不干净的东西,我只是酒精过敏了。”

薛桐冷冷反问,“所以大晚上在陌生地方和人喝酒,是想做什么?难不成为了看自己会不会过敏吗?还是你想发发生点别的?”

“嗯?”薛桐上挑语调,质问的声音又冷下去。

发生点别的。

陆诗邈闭上眼,身上的痒意和薛桐都让人心烦意乱。她不想说话,她知道薛桐现在和邱雯一样,根本不会听她的解释。

气氛紧张,房间针落可听,空气里中只留下酒精味道。

薛桐见人沉默,双眸发紧。

上次问她恋爱的事就沉默,现在还沉声不语。薛桐太了解陆诗邈这人,只要她沉默,就说明这事她默认,又或者是她想回避。

薛桐突然想起上次,自己微醺后陆诗邈放在她腰上的手,对自己身体欲望的大胆探索。

陆诗邈被邱雯看惯严格的青春期,终于在无人看管的香港延迟发作。

她心里起了皱褶。

薛桐非常不悦,“你是成年人,做任何事先过过脑子,别为了刺激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,别以为在香港没人管你,就可以为所欲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