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她差点没命。
那下次只能等她路过天堂。
她不想用自己的痛苦换取这点糖浆,她要得到这瓶蜜罐。
陆诗邈趁机将薛桐的两个胳膊背在身后,和放在后背的手,拧成一个新的死结,随后她继续仰头吻着,甚至大胆的开口:“就在这沙发上,或者你想去香港最贵最好的酒店,带浴缸,还有大床,还是上次我离开你家住的那种。”
薛桐不敢张嘴。
因为她喉咙藏着一整个春天。
“陆诗邈,你真的一点都不乖。”
“对,我原本就是特别不乖的人。”
陆诗邈的过敏反应在对话之中彻底消散,她一把扯住了薛桐的腰带,将教官栓牢,套住,彻底得到这条腰带的主人。
薛桐本就敏感,原本能忍住是因为她是主动者,支配者才有收放自如的权利。
如今一旦开始便成被动方,身体忽然朝不可预控的方向发展,她很不习惯,甚至恐惧这种毫无底线的沉沦。
“我们去房间里行吗?”
“就在这。”
“那我们关灯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你知道怎么继续吗?”薛桐咬牙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就听我的,把灯光了,去房间里。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