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股属于薛桐特殊的味道, 蒸熟的白兰地, 漾着股发涩的奶味。陆诗邈闻着,耳朵里都是薛桐刚刚仰着脖子, 白花花的锁骨大片露着, 嘴里是忍不住口申吟声,黑布隆冬的房间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, 但她能听见那缸里溢水的声响。

那声缠耳朵。

陆诗邈仿佛只要一闭上眼。就能听到渍水声。还有教官抬胳膊去咬着自己手背,最后忍不住去扯她耳朵,扯的她耳朵眼儿都疼死了。最后实在忍不住,就索性直接来咬她耳朵,咬破了块皮。

陆诗邈不知道是不是她哪里做的不好,为什么教官会在短短分钟就……出来了?懵懂的伸出手, 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。

非常非常短。

非常非常平滑。

应该不是伤到了吧。

“我没伤到你吧教官。”陆诗邈还是不放心,躲在被子里小声探问。

薛桐不说话, 两个眼神木讷且呆滞。

没伤到。

爽到了。

甚至突破了她三十年来, 对爽这个字的理解。

薛桐疑惑。

随后心里又愤愤不平, 她开始怀疑陆诗邈这副纯情模样,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?为什么她都没教什么,对方就直接下手了,并且准确找到了突破她极限的那个点。

陆诗邈没半点晦涩,反倒是让她忍得好苦,生怕自己太过放荡,搞的教官的威严消失殆尽,以后没法压得住这小孩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陆诗邈没听见回答,伸手敞开一条小缝,把鼻尖钻出去。

薛桐只是歪头往下瞅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