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诗邈看着薛桐,听薛桐的话,她浑身气抖,两手一扒真丝睡库妥协落地,“我不知道教官和我相差出的六年,都玩过什么。”

“很多。”

薛桐捏向耳朵,一改冷漠缠绵说道:“你想学吗?我教你。”

陆诗邈胳膊猛然推开耳朵上的手,将最后棉绒也卸掉,“不必了。”

港城元旦霓虹派对刚开始,zf安排的烟花秀正严阵以待,装满火药趸船就停泊湾仔港,烟花设计师在金紫荆广场高举遥控器,香港会议展览外围满人群。洋紫荆图腾会在几分钟后升入高空,在港岛绽放出炽光,紫荆市花腾空算是对港城人民最真诚的新年祝福。

赤道28楼,不仅是台风天最安全的地,也是欣赏烟花最佳地点。闪电和烟花都会屈服于这个高度,薛桐每年会站在落地窗前看这些烟花猝逝,听烟花在耳边炸开。

嘭——

湾仔上空映红又变绿,床上的人趁着烟花炸裂,赢得申吟的时间,床端的人正低头努力,并没有因为难得一见的绚烂烟花,而打算停下自己舌忝食。

怦——

中环滨港长廊烟花也跟着狂欢起来,房间被一阵阵轰爆声灌满,那些心跳和情迷都听不清了,薛桐转头埋进枕头里,她笑着又哭。那些烟花运行周期好短猝,仿佛它们迫不及待、粉身碎骨坠入港岸,就和她们相遇又转身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