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诗邈根本不是薛桐对手,反遭恶噬,心燃大火,她轧身碾向教官,像面对考核时那般努力,“ada薛的耐力真好。”

薛桐说:“十公里耐力跑考核刚结束,你跑不过我这么快就忘了?”

“耐力跑不是我的强项。”陆诗邈开始自己挽袖子,“臂握力才是我的强项,教官要等我体力认输,都不知道要哭多少次。”

薛桐深呼吸,稳定气息,“没事,能感受年轻的力量是我的荣幸。”

陆诗邈沉眸,她被这段话戳到胆汁,浑身漫延酸汁,于是狠狠报复起来,“难不成教官还享受过其他年纪?”

薛桐仰着脖子,扯人衣角,“学警还能管的到警司的私生活?”

陆诗邈气到发颤,撑开手掌掐合住薛桐下颌,像是上次过敏时薛桐对她那般,她学习能力很好,并且能举一反三。她指腹将人脖子仰抬 ,被留在白皮上的红印曝露,“那ada薛现在这是在干嘛?”

薛桐闭上眼,感受黑暗弥漫在腔内,溺水而亡的窒息,挣脱破碎的秩序,生理内强烈的充盈,颅内焦渴又丰沛,失灵十年的感官被刺激到苏醒,陆诗邈伸伸手就把她扔进了一个柔软的春日里。

凌晨战况结束,薛桐疲惫不堪,躲回房间昏睡了一整天,中途醒过两次,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解体了,四肢无力,就连半夜抽筋都睁不开眼。

直到元旦晚上八点安霖给人打了一通电话,薛桐才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。薛桐摸摸额头,随后找来体温计,坐床头看了眼量出来的温度…104华氏度,真是厉害,陆诗邈竟能把自己搞到发烧。

“那批枪次找到了,你得回来开会。”安霖在电话那头囔道。

“我开不了车,你来接我。”薛桐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
“最近戒备这么严,你昨晚跑去饮酒?”安霖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