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桐没说话。

“ada, 我帮你注射退烧针。”警署医疗部护士拿针走来, “麻烦把衬衣脱了,露出上臂。”

衬衣脱了。

薛桐想起自己锁骨和臂膀上被人留下的痕迹, 皱眉道:“不用打了,你给我一颗退烧药就行。”

“你已经104华氏度了, 这是强制针必须打。”护士开始戴手套, 准备注射工作。

薛桐叹气看向安霖, “你转身。”

安霖笑说:“歪,你又不是打其他部位喽?胳膊都看不得?”

薛桐扶着桌子, 沉气, “我现在没力气和你多说一句。”

“你好怪!”安霖见薛桐难受样子,不忍逗她, 无奈配合转过身。

薛桐解开衬衣纽扣,脱下半截衬衣,将打底白t撸起来,护士瞧着警司胳膊上斑驳红印,心想警司昨夜是遭遇了什么,怎么能把人折腾成这样?

打完针, 薛桐快速系好衬衣纽扣,扶住桌面摇晃起身, “sisi怎么样了?手术做完了吗?”

“说伤到的神经线已经接回, 但咽喉受损严重, 以后说话有困难…”安霖难得沉闷说道。

薛桐顿住脚步,心有余悸,“枪的批次查出来了?是警用还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