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岁程姿一家从广东来香港生活(没有地域歧视),阿姿原本就不喜欢读书,家里还有两个弟弟,一直打工补贴家用,arsit读的是贵族女校,阿姿在校门口咖啡厅打工。

两人在学校经常隔门对望,因为阿姿只有一身显眼的牛仔裤和牛仔外套(参考港风牛仔搭配,在门口抽烟,而阿桐每天都会被豪车接走。

两人对望都没说话。

有一天司机出了车祸,来的晚了,阿姿正好在外面抽烟,主动和薛桐说话。

后来薛桐会比司机早一点出校门,和她在门口聊天。

其实文当中写了好多关于薛家发家史,就是在薛桐的人生当中呢,很漂泊,她是个混血,然后又是在澳门出生的,小时候很少见到父亲,回到香港以后就被锁起来了,薛家很不和谐,最重要的是薛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。

薛桐就是一个资本世界的透视镜,十岁的时候母亲因为抑郁自杀了,失去母亲庇护后,她生活过的并不快乐,(当然有母亲也不快乐,因为母亲抑郁症)父亲也是别人的父亲,是别人的老公,整个家庭非常畸形。

薛汀的黑色幽默,也算是一种家庭展现吧,薛汀被父权支配,精神压力巨大,他们原本在家庭只的话语体系,在一出生就被父亲剥夺了。

霸权——是一种秩序的概念。

薛桐是一个很有秩序的人,头绳之类巴拉巴拉细节大家自己去翻翻看吧。

她压抑地生活、觉得这个霸权是不会有裂缝的,但她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,程姿。

程姿带她去旺角,看人们在脏乱差中讨生活(虹末丽处有些旺角偷生的片段)去水族馆买鱼,然后大晚上一起去滑冰,是程姿让薛桐从病态的生活中,体验到刺激,她希望这种刺激变成常态,于是喜欢上了阿姿。(稳定和真实两个对冲,一般普通人都是喜欢稳定的生活,但薛桐一直觉得生活很虚妄,她想要真实刺激感,让人上瘾。)

阿姿后来去读了类似于中专类的技校,在学校里被人霸凌。这种霸凌类似于地域、贫穷的歧视吧,阿姿也是个没人爱的,不然死了她妈怎么会不替人收尸,还是薛桐给买的墓地,(香港墓地很难买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