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挣扎?”

陆诗邈眯眼,跟薛桐同样跪坐在床上,“那我们试试。”

薛桐太过了解陆警官,如果现在直接拒绝定要纠缠好久,她伸出一根手指,“一局定胜负,不许耍赖。”

陆诗邈顾不上嗡嗡作响的耳朵,活动了下颈椎,膝行到床边,和薛桐隔开一段距离。

她两手搭在膝盖上礼貌弯腰,标准格斗请手动作,“请准备。”

薛桐虽无奈,但也很配合跪姿,颔首回礼,“请。”

陆诗邈看着薛桐就跪在床边,动也不动,冷静地等着她率先进攻。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,这原本浪漫深夜,为什么要突然拉开一场力量决斗。

不管,今晚一定要让薛桐哭!

陆诗邈先出一拳,薛桐没出手格挡,侧身躲避,善意提醒,“你耳朵刚好,上半身不要太剧烈,小心乐极生悲。”

乐极生悲的提醒,让陆警官十分恼火,她不准备出拳了,她现在要使用格斗裸缴技术,把薛桐锁死在她怀里求饶。

“下床。”陆诗邈赤脚踩在地上,“要来就来真的。”

薛桐瞧陆诗邈好认真,只好跟着起身,“行,那我们去客厅地毯上,这里地板太硬了,摔下去会疼。”

“我不会摔疼你。”陆诗邈拒绝,她要速战速决。

“行。”薛桐同意。

分开的四年里,陆警一直不断练习格斗技术,并不是因为当年在邮轮被人一招放倒在地,而是因为当年勋sir说的那句:「太差可以练」,每次和人缴斗把人摔在地上,就仿佛自己把亲手把薛桐摔在地上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,或许只是为了祭奠她的思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