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桐笑着把人又往身上抱着, 逼陆诗邈跨坐她大腿,后背贴胸口, 和自己一同面朝院门口, 看向栏栅外喧闹的上海市中心。

“很适合你,我突然又喜欢了。”

薛桐双手从对方腋下伸出, 捏起陆诗邈被缚住的那对胳膊,让两个人紧紧相贴。

街道上已经亮起的路灯,街角奶茶店迎来晚高峰,游客闪光灯就对准这栋德式建筑,令人暧昧的身体姿态,让陆诗邈羞耻地把头撇向身后。

“外边人太多了, 我们这个姿势不像话。”陆诗邈用肩撞撞了对方,示意对方收手。

薛桐也不看她, 抓起被缚的胳膊, 操控木偶人般地对拍照游客摆手, 风平浪静道:“不像话?你以前摆弄我的时候,像话了嘛?”

过去种种在脑袋里走马观花。

陆诗邈一着急,开始口不择言,“那不是你情我愿嘛…”

薛桐歪头去看她,“那现在是你无情,还是不愿?”

陆诗邈咬着嘴唇,“我们去里面行吗?让我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“心理准备。”

薛桐点头,说话不急不慢,就是语气冷了点,“以前我说不要,你停过手吗?我说不行,你是怎么对我的?你可从来没给我什么心理准备。”

陆诗邈的心肝,随做过的坏事不停颤,“我…我…”

薛桐把人往自己胸口勒,撩起她耳旁碎发,用唇齿轻咬她耳骨,“你什么你?你不学好。”

当心里有了结果预设,那所有动作和味道都会变成诱人铺垫,经络反应会朝着目标而去。

陆诗邈只感觉大脑宕机,痒意钻进耳朵根,酥麻着往腰一路冲去。她只觉得后背比酒精过敏那天还痒,双手被缚。挠不到,给胸口平添一块大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