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出警队就见到薛桐的大g熄火停在院子里。

“你等了多久?”陆诗邈拉开车门。

薛桐抬头放下手机,系上安全带,平静一句:“71分钟。”

还不如不问。

陆诗邈愧疚的要命,伸手给薛桐捏捏肩,“我刚刚在写报告,手机习惯性的静音了,让你等好久。”

“陆警官工作很忙,我知道的。”薛桐无奈发动车子,载人回家。

“明天要上班对吗?”薛桐问。

“嗯,明天有座谈会。”陆诗邈把头撇向窗外,她本想抱怨几句,但一想到让人等了70多分钟,又把话吞咽了回去。

“心理座谈会?”薛桐问,随后又好奇,“那你们没有单独的心理疏导吗?”

陆诗邈转头望向薛桐,那等了七十分钟都没生气的脸色,如今却皱起了眉头。

“爆炸之后,你不是安排我做过好多次心理疏导了吗?”陆诗邈觉得有些奇怪。

“有用吗?”薛桐关心地问。

“当然有,我现在已经不怎么梦见那场爆炸了。”陆诗邈想起耳朵突聋时,心理医生对她的那些疏导,确实作用很大,可以让她不减少梦魇,也能让她冷静地面对聋后生活。

不懂不说正规的医生,对付这些负面情绪,还是有一点排解作用的。

薛桐点点头,“那你还需要心理医生吗?你之前不是跟我说,你觉得很累,想当个小狗小猫,或许这些问题也可以找医生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