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
陆诗邈承认了她就是挂件,薛桐的人体挂件。
“你听话好吗?”
薛桐说出来又觉得不太礼貌,只能婉转补充,“我的意思是…”
“你看你又小心翼翼,不行,我更不能放手了。”
陆诗邈咳嗽着,也不管甲流了,嘴巴吸住薛桐的锁骨,两手勾住脖子,两腿夹住薛桐的腰,如同藤蔓死死缠绕。
“可你现在发烧了。”薛桐有点着急,但不管她如何努力起身,都无法挣脱对方的重量,两人在床上歪扭,翻滚,又像是要打起来。
“发烧还好,死不了。”陆诗邈手抹在薛桐的真丝睡衣外,想要让她放弃离开这张床。
“不行,得吃药。”薛桐不放弃。
“不吃。”陆诗邈就是不服从。
两个人经过一番推搡,薛桐跪坐在床上,陆诗邈坐在她怀里,仍旧是腿夹住人,手勾着脖子。
薛桐可以打得过180高的人,但她确实抱不动105斤的陆诗邈。她无奈地被气笑,“你头晕还这样有力气,应该不需要吃药。”
“是吧。”
陆诗邈见到人笑起来,心底得逞,晕晕乎乎也在发笑,“还是你这样说话,我听的比较舒服。”
软绵绵和猛烈,来自两种力度的怀抱,都是女孩的爱意。这种拥抱的结合,没有空隙的结合,比做爱更加真实存在于人体,肢体,和飘起来的灵魂里。没人能躲得过温柔拥抱。
薛桐躲不过。
陆诗邈也躲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