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家有法律要求,任何单位不能泄露艾滋病患者信息,就算警察办案也不行。摸排组没法直接从疾控中心得到全部的感染名单,更没法对病患家属直接询问。
所以这案子就像是走迷宫,碰到出口就是碰到了。
“这些vx群监控起来,下次再聚会给他们一网打尽。”王新发话。
这个周陆诗邈出过三次现场,两次盗窃,还有一次就是周五中午。
陆诗邈值班接到中控室电话,说是居委会来电,有一户独居老人死在家中。陆诗邈和法医及时出警。
民警见到陆诗邈给了具体信息。
上海电网工程做的突出,算是国家新的实验工程,他们监控独居老人的用电量,来判断他们是否出现异常。
就比如这个典型例子。
因为电网工程预警到老人一周用电为0,与上周不符,他们电话给了街道居委会,居委会上门后发现没人回应,只能找警察,警察上门发现门锁并没有被破坏,门内闻到恶臭,开始联系家属。
结果家属都在国外,有时差所以没接到电话。
陆诗邈让居委会和民警签了单子,没有家属签字破门流程就会麻烦许多。
搞了半小时,她才穿好防护服,客厅没什么异常,她检查了门窗,用足迹灯沿路找条通道往恶臭方向走去。
推开门。
地上是一具尸体。
法医现场检查了表征,没有他杀现象,也排除了自杀的可能,如果想检查病因得搬回实验室解剖。
“怎么说?”法医犯难,子女不在,处理遗体就麻烦。